BGM信息:
Original:死霊の夜桜(东方神霊庙 ~ Ten Desires.)
Circle:Secret Messenger
Album:幻想の境界 -the Garden of phantasmagoria-
Vocal:千音子
曲名:Memory~きみのいない世界で~
歌词大意:
啊啊 毁坏了 影子将一切掩盖殆尽
已经无法看清这世界 让我以为只有一片黑暗
可是你曾经教过我对吧
那就是这里也一样有著光芒
等我回过神来 早已泪流满面
那真是非常的美丽啊
渐渐将黑暗改变
从这深不见底的绝望螺旋
把这个世界拯救出来
就像你改变了我一样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就算那是错误也好
就算记忆是虚幻的 会残酷地消失了的东西也好
你曾经待在我身边的这一切
我会铭记在心
虽然如此我之后还是会有点想哭
因为这非常地、非常地痛苦啊
渐渐将命运改变
从这深不见底的悲伤螺旋
把这个世界拯救出来
就像你给我的笑容一样
我曾相信会永远持续下去
和你一起活著的日子
但是命运将你杀害
连同你的思念也消去了
我要拯救这个世界
为了实现你的愿望
渐渐将命运改变
从这深不见底的绝望螺旋
把这个世界拯救出来
为了让这世界成为你能永远带著笑容的所在
~~~~~~~~~~~~~~~~~~~~~~~~~~~~~~~~正文开始~~~~~~~~~~~~~~~~~~~~~~~~~~~~~~~~
2009年,应该就在之后的这几天的某个课间,我第一次在大步的课桌上写下了“GUT随想”这个名字。再之后,一个午夜,EM猜想诞生了。再之后,也就是一个月之后的国庆节,我花了三天时间,一万字的初版随想一气呵成。最后能印成一本肯定都不在当时我的预料范围吧。这应该算是我一年看包括《环球科学》、《终极理论》等等科普书籍以及自己的空对空思考的结果。我当时也不可能意识到我自己挖自己又什么都不知道地、跳进了一个多大的坑。
当时借着初中那股“问天下谁主沉浮”一般“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气,还有对“量子力学”的强烈不满(现在看来主要是对哥本哈根学派)。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妄想”着以EM猜想为突破口,一举拿下整个基础理论物理,乃至世界……其他的暂且不论,单就EM猜想对于一个一直被正统物理教育的普通理科生来说,其简单、具象、容易让人接受的同时又看似十分轻松的解决了很多当今正统物理模型无法解释的问题,确实有足够的震撼力。一切都似乎预示着希望就在前面不远处,之前我们追求的、现在我们希冀的都似乎到了咫尺的距离。当时我对随想以及相关的领域的热情到了一个空前(也很可能是绝后)的一个高度。就算到了现在,我目前的“学术”范围还是在当时所买的几本书之内。当时还雄心满满地规划了一个学习方案,从高等数学一直到量子场论。现在看来,这个规划,是我“课外”第一个“正向”规划,这个规划在现在看来也是正确的,只不过进度速度远远低于计划罢了。
其实初中伴随“大气探险计划”的确立,《理解航天》的买入,我的学习开始有了分裂。除了课内(主要是物理、伴有化学)上正统的学习外,我“课外”还有一条学习线。比如初中就是在尝试学习航天技术,随着蚊子也在学习各种高能化学,高中则在尝试学习量子物理。明显地,这种课外学习是相当“野蛮”的。比如航天技术,可能我比其他人(甚至航天专业的同学)早了近5、6年理解了升交点、非共面变轨等术语;但是对于解二体运动的微分方程我是完全没头绪的。量子论也亦然,能理解其描述的现象,但对方程完全无力。
这种野蛮的、带有开荒性质的学习尝试到现在也依旧持续着。我无法得知这些残碎的知识在消耗了我大量精力的最后,能带给我到底多少福利。现在6、7成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为晚做课内作业找理由、可能还有几分自残倾向地在如此做着……剩下的3、4成、应该是真正的原因吧~?等会再说明了。
就是这种在神圣的科学大殿里的野蛮行径,也在高中显现出些许亮光——在理解某些同班同学可能都觉得吃力的化学现象、物理原理时,我可以很快与我之前所开荒得来的信息进行匹配,于是我就有了相比别人更为快速和深刻的掌握。高中物理我基本没有做过笔记——最多也就在书上记几笔。
这些应该都是《随想》带来的副产品,随想初版后,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急于想得到世间的认可,于是就让随想参加了重庆市的创新大赛(我还有一个参赛作品,一个小发明)。由于大赛论文有各种限制,我不得不削除随想各个方面的“个性”——必须A4纸,必须有摘要、关键字,行文又必须怎么怎么……这就是随想的第二版。其实每次修改我当时都有种割心头肉的感觉——我原版之所以不用A4,而用B5,是因为B5纸张相比A4和32开,在其成品的气度上取得了最佳的平衡。论文讲究专一性,而我随想明显是什么都说,怎么改都不对。其实现在看来,这一切的原因都很简单:“时代局限”。当时的我明显向其他人说清楚我到底在想什么,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自己的某些想法的意义——现在可能都是。自然无法很好的成文了……
前面的描述已经预示了一个BAD END了,一天晚自习,物理老师忽然找到我,说据消息,我的论文可能得不了奖。老师自己的分析大约就是我的论文缺乏中心。现在来说的话,这也没办法,就算在西方,这种东西能否受到赏识都是个未知数,在极度功利化的天朝自然没可能了。没错,一个适用性狭窄的小发明(是只新型签字笔)都能得个二等奖,而一篇可能改变一个种族文明的论文雏形却被贬为一无是处,这就是三次元的HARD模式。
这应该算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至此,无论是学术上、还是现实中、所有的矛盾都显像化了。随想第三版的一半修订都是在得知第二版落选的那个晚自习敲定的。而且从第三版开始,我的行文开始有了针对性,很多讨论矛头直指“概率诠释”。如果说随想前两版都还是自己在自己的那块小空间自说自话的话,那么后面的修订就应该是种“入世”的尝试了吧~?
就我自己在当时而言,我是不愿放弃我随想中所采用的各种“风格”。我不想写那种CNKI(当时我肯定不知道CNKI的存在)里一搜一大堆的八股论文,我想不仅仅在讨论内容上、而且在排版、叙述行文、标题上都打出自己的风格。我当时的价值观中,论文肯定不是名利的道具,也不应该仅仅是科学家的玩具,而应该是整个文明的向导。既然是向导,那么必须在各个方面都作出表率,不仅应该是学术,文学艺术方面也必须有其考量才对。
以第三版为界,之前的版本修订得到了蚊子兄、胡老师(我的第一位高中物理老师)的修改意见,还有许多其他朋友、老师、编辑的支持与认可。而之后的版本大都是我自己solo play的结果。第三版时,我也尝试过投稿给各种杂志,以寻找发表的机会,但都流产了。那时,我也对中国的学术界有了一些第一印象——不好的印象。
而我肯定、也必须不会被这“小小”的失利所阻止。高三、自主招生、我将紧急修改、提前完成的随想第四版作为自我介绍材料寄了出去。明知笔试是不可能过的我还是老老实实送了200元报名费出去。首先是学校看你的申报材料进行初审,我报了两所大学:清华和中科大。最后,清华没有过,中科大过了。当然最后的笔试我肯定是落榜无疑的。如果谁看了我的申报材料的话,没有“清华连这种人居然都不要”这种和我一样的想法的话………………坦言,申报材料里是进行了一些美化性伪造的;而为了隐瞒自主招生一事,随想第四版也有两个版本。
至于高考,居然和中考一样的桥段——在物理上的严重失误是我在总分上有了近60分的落差(中考是因为理化失误,使我与理想的高中失之交臂)。
大学的混战态我就暂时不提了,总之,抱着一个“做一个了结”的心态,终版《空与随想》(第五版)完成了。这也是我同一版次中修改次数、返工次数最多的一个版本。足矣见当时我的能力明显还不及“了结”他的地步,侧面也看出我的某种“厌恶”、急于摆脱这种窘境的心态。至少就在第五版确定不久,随着复变函数课的开设,认识的跟进。至少随想中关于虚数的讨论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至此,基本可以确定的是,我已经算得上一名“流亡者”了,被正统学术界所嫌弃、被流放在学术边缘的一名“流亡者”。当然也不能单纯地用被动语态,这种选择也是双向的。我也逐渐意识到,与他的决战最后肯定在现实应用领域。于是在之前的自我审视中,我把与公开第三版的相关动作定义为“第一次亮剑”,并把最后结果认定为“失败”。这要牵扯到初中与蚊子的一些关于“亮剑者”与“藏剑者”的讨论。显然,我是把自己定义为“藏剑者”——这其实和我现用ID:ΣSyaoran是对应的。然后最后的考量就是“前一次失败是我太幼稚了,我认输;然后只要承下在敌方回合,敌方所发起的所有进攻,等到我‘第二次亮剑’的时候,就是我翻盘的时候了”。
在这段承受“第四次冲击”的期间,我一直在期待着能不能再有一个能比肩EM猜想的idea出现,挽回一切。现在的情况,那个idea可能出现了,但是我还无法确认,因为这已和随想初版时的情况不同,必须得用数学说话,一切都得有数学的严谨支持。所以在完成数学证明前,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时至今日,随想三周年,我已不可能再说些“某某人必将为其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些荡气回肠的豪言了。而一直solo play过来的我,在大学的这一年,虽然有了几次以“团队”的名义进行的任务,但是我坦言,我至今没感受到何为团队。顶多,我帮助过别人,别人也帮助过我。别说这就是团队,这最多是(相互)施舍……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吧~~(摊手苦笑~)
最后还说点什么呢~?没啥说的了,码一个时间表吧~
第一版:初回纪念版(2009-10)
第二版:一版论文版(2010-2)
第三版:晚宴序曲版(2010-4)
第四版:未雪之冬版(2010-12)
最终版:空与随想(2012-04)
以为祭。
如果没有看完就请别吐槽了。